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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碧蓝航线同人】愿你再次睁开双眼之时,还记得那一切
来源: 哔哩哔哩      时间:2023-05-28 16:00:52

一·指挥官线

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
我......这是在哪?

全身上下只觉得酸痛无比,自己似乎躺在一种很柔软的物体上面,而且被什么东西盖住了身子。

听觉呢?

朦胧的意识间,只听见耳边有一个非常规律的电子仪器声音,似乎和我心跳速度一致,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。

还好,我还有那么一点点嗅觉,能嗅到医用酒精那种淡淡的气味——

我讨厌这种味道。

又在原地躺了那么一会儿,我决定先睁开双眼,看看外界发生了什么。

白色的天花板,白色的墙壁,白色的床单甚至是白色的被子。

“这是......医院么?”

我慢慢转动脖子,简单的扫视了一下这个房间,紧闭的窗帘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光亮,这间略显阴暗的屋子里面除了我,没有任何人。

在床上躺了一会儿,头疼,但总觉得不踏实,便有了起床看看的想法。

双手撑住床杆,费了点小功夫将自己坐起来,坐起来之后的我却在喘气。

但我不能就此停下,坐了一会儿,等完全缓过来之后,便尝试着抬腿。

一次......

两次......

三次......

......

我的腿,从醒来到现在,就很奇怪的,一直没有产生过知觉。更让我匪夷所思的是,我对昨天发生的任何事情并没有任何印象。

这到底发生了什么?

我的头脑一片空白,左手同时在床头柜上不断摸索着什么,直到我摸到了一本书一样的东西。

那是一个装订精美的笔记本,封面页上有用行书写出来的一段话——

“如果怕忘记的话,就把所有的事情写在这本书上面吧~”

我不知道这笔记本究竟是不是我的,也有可能是别人落在这里,被我偶然发现罢了。

虽然偷看别人的日记不大好,但目前也没事可做,那就看看手上这本偶然发现日记吧......

二·指挥官线

“6月23日,晴”

我轻声阅读着这本日记上的内容,“昨天发生了什么事,我似乎没有印象。我去问给我换药的护士,她说,三四个看上去十五六岁的女孩提着各种各样的盒子进了我的房间,盒子里装了什么好东西她也不知道,让我自己去看看。”

我对日记接下来的内容产生了一些兴趣,正打算往后翻,看到的却是一页又一页白纸。

“啊,没了。”

我抬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时钟,指针还是如此枯燥无味的转动着——距我拿起这本日记开始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,唯独不知道是早上九点还是晚上九点。

倒是这篇记录了将近300天生活的日记,主人公能被“最短三个月就能正常活动”的幌子骗了快一年多,我也说不清楚这个好气又好笑故事的真正原因。

到底是主人公太相信医院的治疗水平,还是主角健忘,以至于睡一觉就能忘了前一天发生的所有事件。

管他呢,我就是个看乐子的路人。

三·鞍山线

“请问一下,那个......指挥官同志醒了么?”

“他应该醒了,我先去给他换药。”

“那......麻烦您了!”

我向面前这位值班的护士鞠了一躬,随后整理了一下乱七八糟的头发和略显杂乱的衣物——北方的大风天就这样。

虽然说昨天带着妹妹们一同来看望了指挥官,但照顾指挥官的任务交给妹妹们,我还是有些不放心。好在大家目前都在实验大队工作,空闲时间还是充足的,因此获得照顾指挥官同志的“特殊假期”,倒也可以接受。

“鞍山小姐,你可以进来了,”负责换药的护士推开了指挥官房间的门,“指挥官同志现在仍然是用药期间,但药物的副作用......”

护士将房门关上,确保房门关实后才接上之前的话茬,“能把他从死亡线上拉回来就已经是个奇迹了,至于他的腿......毕竟是新型药剂,副作用也很明显......”

我当然知道她这番话的用意,基地首长为了保住这根独苗,已经耗费了无数人力物力,就连处于实验阶段的快速恢复药剂也被用于拯救指挥官同志的生命,但实验阶段的药剂,副作用也很明显——

服用药剂后的他会出现记忆力丧失,以至于记不清前一天发生的任何事情,太原为此想了个办法,让处于康复期的他写日记,把每天的事情记录下来。

“没关系的,我相信指挥官同志,他一定能记起来,哪怕一点点。”

“希望如此吧,这种情况,也只能看指挥官同志的造化了......”

护士端着药品盘离开了,留下我一个人坐在房间外面的长椅上。

我对着手机屏幕整理了一下来时被风吹乱的头发和衣服——

绑马尾的蓝色发带,是他在4.23那天亲手送给我的礼物,至于这条蓝色短款纱裙和白色半透明马甲,则是我们相识的第一个夏天,他送给我和妹妹们的礼物。

“你既然是姐姐,尝试下成熟点的穿搭吧!”

那时候的他总是这么说我。

“你不觉得这么穿显老么?”

我也是如此回应他。

“我觉得你这么穿挺可爱的。”

“......”

不过看得出来,他对女孩子的衣品,也说不上太差。

“好了,去看看指挥官吧。”

四·指挥官线

刚刚服完药的我坐在床上,给我送药的护士也一五一十的说明了我下肢的现状——断掉了,但医院尽全力接了回来,如果耐心接受治疗的话,不出三个月,就能正常走路了。

这位护士和我说过的话,我倒是有那么一点点印象,但又觉得略显陌生。

“啊,对了,门口有位叫鞍山的小姐想来拜访您,您这边方便么?”

我有认识的人么?

我试图在头脑中回想起一些事情,但头皮传来的电击疼痛感让我放弃了这一想法。

不过,对现在的我来说,一个人没有事情做,光这么坐在床上,多多少少也有点寂寞——

“让这位小姐进来吧,我今天比较方便。”

“好的。”

护士出去后没多久,洁白的房间门又被人为打开了,当门完全打开之后,我看到了站在门后的少女。

她站在门口,看着坐在床上的我,我也就这么看着站在门口的她——

天蓝色的短款纱裙,裙摆及膝;为了掩饰腰部和肩部的空虚感,又在腰处用白色腰带以示点缀,在肩部穿上了一块与腰带同色系的半透明披肩。

我总觉得这套装束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,但那一块的记忆却是有所缺失,尝试回想,头皮上越来越强的电击感再一次将我的这个念头强行压了回去。

“早上好,指挥官同志。”

“啊......早......”

她看向地面,小声嘀咕了几句,随后抬头看向了我,面颊也比之前稍微红润了一些。

“今天这套衣服......喜欢么?”

她轻轻关上门走向我,直到坐在我的床旁,将扎起的下马尾撩到身前,随后就这么看着我。

这套衣服......看起来还不错。

似乎是察觉到我异样的眼光,鞍山下意识地把裙摆往腿部拉了几下。

“指挥官同志你别用那种眼光看着我啦!”

“指挥官......?”

我的大脑一片空白,这个词指代的是我以前从事的职务么?而且,这位女孩从踏进病房的那一刻,就一直在以“指挥官”这个名字称呼我,是有其他的问题么?

我决定问问这位“鞍山”小姐具体情况。

......

“呃......我原本打算来探望一位对自己非常重要的人,但当我走到病房门口后,值班的护士告诉我......”

她望着手上提着的那个小礼盒,轻声叹了一口气。

“是转院了么?”我追问过去,“可能是为了不打扰你正常的工作学习吧。”

“啊......啊,也是啊,哈哈哈哈。”

她苦笑了几下,“也行我把你误认为那位非常重要的人了,实在抱歉......”

“不要紧,那......那个非常重要的人,还给你留下了其他东西么?”

少女将整个房间扫视了一圈,目光最后落在了我床头的那本笔记本上。

“那个笔记本......能给我看看么?”

“当然可以,”我将笔记本递给她,“难道说,我偶然捡到了那位给你留下来的重要物件?”

她接过笔记本,耐心地翻看了一会儿,再三确认后,才点头向我确认。

不过我倒是很好奇,让这位鞍山小姐如此挂念的,到底是哪位仁兄,便准备问问另一个当事人。

毕竟自己现在闲得发慌,多一个故事听听也算明智之举。

五·鞍山线

“那......我就和你分享一下,这位‘最重要的人’的背后故事吧。”

我整理了一下衣物,“能允许我倒杯水么?”

“请自便吧。”

......

“那位最重要的人,很多方面都与你类似,是一位非常优秀的指挥官,舰船指挥系的科班高材生。

我们从制造工厂到作战部队的整个流程,由他全程负责的,与其说是我们的指挥官,更像是我们的奶爸奶妈,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我们拉扯大。

在这里面他最不放心的就是二妹......每次在外面惹出乱子,都是他跑了一趟又一趟,事情才逐渐平息......抚顺也是,一点都不会为他着想......只顾着自己瞎玩。”

“那,后来呢?”

他托着腮,饶有兴致地听着这段故事。

“当然,长春这孩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,一和抚顺在一起就要出乱子,一天到晚就知道和她二姐在外面瞎跑......诶,要是我多几个太原这样的妹妹该多好啊。这样一来,我和那个人也不会天天累得在床上倒头就睡。”

坐在病床上的他哈哈大笑,“放轻松啦,有这俩活泼的妹妹就挺不错,你总不能让妹妹们全部变成书呆子,对吧?”

“那也不能一天到晚什么书也不看啊!就知道瞎玩!”

“看来你这个姐姐当的也不容易。”

“后来,轮到验收考核的时候了。长春那孩子,平时不好好学,都要验收了,却还不清楚怎么手动调试导航系统。他倒是很自信的把抚顺长春拉去,开了一周小灶。”

“然后就过关了?”

“不止过关,现在姐妹四个里面,出发前进行设备自我校准的速度,就数长春最快。”

“确实,你们不叫他爹妈真的有点对不起人家了。”

他顿了顿,又问起一个问题,“那,后来的他到底是怎么受伤,然后进入医院的呢?”

这一年多以来,无论何时,在妹妹们面前也好,在各种会议上也好,我总是在极力避免这个话题。但面对一个因为服用特殊药物而失忆的,而且是最亲密的人来说,要想讲述这些故事,我必须要承担一定的心理负担。

“啊......”

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开口——

六·指挥官线

面前这位少女陷入了一时的犹豫,莫不非是我踩了人家的雷?

想个办法把话题岔开吧,毕竟是我起的头。

我再次扫视了一眼面前这位女孩,她的手中还有一个小礼盒,要不问问这个礼盒的来历吧——

“那个......鞍山小姐,能方便告诉我,你一直提在手中的那个礼盒,是装了什么特殊物品么?”

发愣中的女孩被我突如其来的问题吓了一跳,

“啊啊......这个小礼盒么?”

“对,能方便我打开看看么?”

“当然可以。”

她将从纸袋中取出小礼盒的包装,熟练的将其打开,“礼物虽在,但礼物背后的记忆早已烟飘云散了......”

“没事吧?”

“没关系,我的一点自言自语而已,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
我接过鞍山递过来的小礼盒,一个包装很精致的纸盒,纸盒表面的蓝色波纹就像广阔的大海一般,打开盖子,是两个精美的戒指盒。

“能让我看看戒指么?”

“嗯......好吧......”

打开戒指盒,两枚山楂花样式的戒指出现在我面前,山楂花的花瓣被天然的钻石镶嵌,而花的中心位置则是一颗黄钻石,这样子和现实中的山楂花并无二异,由此看来,佩戴这枚戒指的人一定很喜欢山楂花,当然,也有可能是其喜爱山楂花的伴侣。

“这戒指,送给他的么?”

这位名叫鞍山的女孩轻微点了几下头,表示同意,随后补充了一句,“可是,能佩戴这戒指的某个人,已经不在这世上了。”

就像是失去了动力一般,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心,一言不发。

就这么沉默着过了一会儿,几颗泪珠从她的脸上滑落,滴落到那蓝色的裙摆上,随后变作衣服上的一摊水渍。

七·鞍山线

我不知道我认识的那个他,还需要多久才能回到我的身边,可能是一天,一周,一个月,甚至一年,或者更久。

我并不害怕时间消磨我的身体和内心,但我最害怕的是相见如同陌生人一般的他。

“女孩子这样哭可不好。”

他拉住了我的左手,“这么可爱的女孩,哭了可是要破相的啊。”

抬头看着他,他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坐在床上看着我。

“啊......”

“好啦,别想那些伤心的啦,来,把眼泪擦擦。”

还是那句话,每当我哭泣的时候,他总是这么笑着给我递上纸巾,看着我一点一点把眼泪擦干。如此熟悉的场景,又是如此陌生。

......

“那,我能问你个问题么?”

“当然可以,”他回答的很爽快,就像两年前那样,“毕竟咱们现在也算是朋友了。”

我挺直了身子,和他四目相对:“接下来这个问题,很严肃,你一定要听好了。”

他用力点了点头。

“问题是这样的,一对热恋中的情侣,男方因为一些原因,失去了和女生在一起时的所有记忆。后来男生康复,记忆仍未恢复,那么......”

情绪出现波动的我对这个问题有些哽咽,“那么......女生还能和男生......”

我用双手抹了一把脸,“抱歉,情绪有点激动......”

“没关系的,问题我能猜出来个大概,是恋情延续的问题么?”

我没有说话。

“我想,这应该是女方自己才能决定的事吧,就看她愿不愿意和时间老人斗争到底了。”

......

八·指挥官线

“所以呢,现在你准备干嘛?”

“去帮我认为‘最重要的那个人’处里他未完成的公务。”

至少鞍山自己是这么说的。

“那,那个笔记本......”

“就当做是我送你的见面礼吧。”

我倒是有些在意,笔记本上之前的内容会不会对我,或者是其他人造成影响,但很显然,我这种担心是多余的——

“你算是他的第三个主人了,让这本笔记本上记载的东西延续下去吧,”她一边说着,一边起身整理自己的着装,“哦,还有,等我整理完衣服,能把笔记本再给我一下么?”

“你莫不是想反悔?”

“没有这种事啦,单纯给你写个小提示而已。”

我就这样把刚拿到手没多久的笔记本还给了她,她翻开笔记本的封面,用钢笔在第一页写了一些东西,随后合上递给我。

“写的啥啊?”

“秘密,”她冲我一笑,“我走之后才能打开哦~”

“好好好好,真搞不懂你们女孩子。”

“那......下次再见啦!”她走到房间的玄关处,回头又看了我一眼。

我看着那个穿着蓝色纱裙的身影打开病房大门,朝我挥了挥手,便关上房门,随后人影也消失在门外,房间里又只剩下了我一个人。

打开她刚刚送给我的笔记本,第一页的正中间,被人拿钢笔用小楷写了几行字,字不多,但显得很清秀——

致这个笔记本的新主人,

我是这个笔记本的原物主,如果你不慎捡到了这个笔记本,在这本笔记本的每一页都被日记填满之前,请不要急于将它还给我。

能捡到这个笔记本也算是你的福气,但还请您满足我一个小小的愿望,哪怕事情再多再忙,也不要忘记每天在这里写下你的日记,无论内容长短,哪怕一句,也是对物主的最大慰藉!

写日记,对目前的我来说,当然不是什么难事,就是我可怜的记忆力,没办法记住前一天发生的事情,也许写日记会帮我解决不少问题。

就这样吧,今晚写完日记就睡觉。

九·鞍山线

帮助处理完指挥官同志的公务,回到宿舍,已是零点。

但抚顺她们并没有按时去休息,而是安安静静的围坐在桌子旁看书,这让我很是为难。

“抚顺,作为二姐干嘛不催促妹妹们睡觉?”

“呃......鞍山姐,平时看你这么累,我们也想帮忙处理点事情什么的。”

“你确定今天没捣乱?”

“没有没有!鞍山姐你看,这个是我们根据之前测试制定计划表,已经和研究所的伯伯们商量过了!长春太原都可以作证!”

我看了一眼长春太原,她们连忙点头表示有所参与。

“鞍山姐你以后就放心帮指挥官同志处理待办事项,鞍山级的测试任务就交给我们吧。”

“对啊对啊,抚顺姐说了,人多力量大不就是现在最需要的吗?”

“如果两个姐姐需要我的话,我......我也可以帮上忙的!”

看着逐渐懂事的妹妹们,我不禁有点怀念起两年前那个“爹妈带了仨熊孩子”的时刻,虽然每天不是给调皮的妹妹们处理问题,就是在赶测试报告的路上。

“那......鞍山姐姐,”比较内敛的太原放下了书,“指挥官同志......他......”

“是啊,指挥官这一年以来的治疗怎么样了?能康复么?我还等着他带新游戏回......”

妹妹们对于他的身体状况同样在乎,以前我总是向她们隐瞒,用“再过半年指挥官同志就能完全康复”这种谎话麻痹所有人,但今天,我决定说实话。

“那......姐姐等会儿介绍情况的时候,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,好么?”

“嗯。”

尽管所有人都不愿意面对,但实话就是实话——

“指挥官的腿,几乎被医院下了死刑,治疗了一年多也没有出现进展。目前给他用的药,也只不过是缓兵之计,在更新兴的医疗技术出现之前,指挥官的下半辈子......”

“那......指挥官为什么会失忆,甚至记不清前一天发生的事?”

......

为了面对长春的问题,我稍作停顿,道出了最后的答案——

“目前给他用的药,还在实验阶段,虽然没有出现任何不良反应,但对人类的记忆力影响很大,记不清东西的副作用对这款药物来说,都是家常便饭。”

“那......”

长春想继续问些什么,但又把话咽了回去。

“明天还有测试任务,大家......去休息吧......”

(全文完)

写在最后

单纯的,想发癫了,

然后熬夜四个晚上,每天熬到将近两点写这玩意(第二天就像没睡醒一样)

虽然 真 的 很 想 写 円香文学迫害在家鞍山prprpr(爱到极致自然开始迫害)

但我觉得这样会被逐一发送YJ-18A一顿炸,完事了如果还活着,就会被拉去冲滩罢(笑)‍‍‍‍‍‍‍‍‍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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